第17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疤痕消失在了皮面罩之后。    任慈愣了愣:疤痕?    他是因为伤疤才不肯摘下皮面罩的吗。    哥哥的脸看起来完好无损,弟弟又是因为什么毁容的?    任慈的思绪飞快转动:毁容的杀人犯,倒是恐怖片里很常见的配置。    这会与兄弟二人的“捕猎行为”有关系吗。    只是任慈还没想清楚,她的思考就被面罩男的行为打断。    当着她的面,面罩男直接将还滴着血的生rou塞进了嘴里。    就像是茹毛饮血的猛兽,面罩男将母鹿的后颈生rou送入口中咀嚼。他的进食速度并不快,耐心的嚼着肌rou纤维分明的血rou,姿态可谓优雅。    只是殷红血迹沾湿了他的皮手套,更是粘连在了他的下巴和嘴唇上。    慢吞吞的咀嚼与这血淋淋的场面,叫他看起来比起人类更像是别的什么。    任慈绷紧面容。    哪怕是鹿rou,这样的场面也有点让人头皮发麻了!    她目睹着他吞咽,紧接着面罩男又从母鹿的后颈硬生生挖下来一块鲜血淋漓的血rou,再次送到任慈面前。    这……    十分钟前这头鹿还活着呢。    不论怎么说,直接割下刚死猎物的生rou入腹,都太挑战任慈的底线了。    她实在是张不开嘴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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