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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时候凌晨两三点才回来,有时候干脆彻夜不归,我知道他做什么去了,我挺生气的。    我躺在被窝里,看着他那微醺的脸,我非常生气。    “你干什么去了?”    我爸没有立刻回答我,可能在琢磨怎么跟亲儿子美化人类文明史上一直存在的一件事,嫖娼。    他身上沾了点雨,脱了冷冽的皮革外套,脱了里面的卫衣,光着上身往床上一坐,开始脱裤子。    我一直没移开眼。    他干体力活,肌rou不可能不发达的,背部宽厚结实,背沟深陷,动作的时候肌rou会鼓动,在昏黄光晕下特别饱满诱人。    像打光拍摄的辣条!    我越看越眼红,怎么就我不能碰!    我还没意识到我本该喜欢白白软软的女生,我没意识到我对这样的肌rou有性冲动。    我爸脱完了裤子才说:“应酬啊,干嘛,吃炸药啦?”    “你是不是找女人去了?”我盯着他弯下腰之后朝向我的臀部。    他穿着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。    挺紧的,我什么都看得见。    这个时候,我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,我就已经会盯着他的屁股看了,缝和洞对男人有天生的吸引力。    给一个小男孩面前摆个洞,他一定伸手指往里面戳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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