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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7.三个人的卧室  (第2/6页)
领口的盘扣松了两颗,恰好露出了他锁骨上的红痕,那是来自他妻子的杰作。    这种无意落在晏沉眼中却更像是一种嘲讽和挑衅,嘲讽他衣冠楚楚后的虚伪,挑衅他名正言顺后的可怜。    晏沉的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,他缓缓站起身踱步到博古架旁,动作轻柔地拿起那只模样有些粗糙的青釉玉壶春瓶。    “月月和你说什么了?”    自小便被教着察言观sE的竹影听出对方语气中的敌意,他看向晏沉委婉道:“月月问我这几天的情况。”    “月月。”晏沉低笑着重复这个称呼,鞋尖碾过地毯上的缠枝纹,他缓步走到竹影身前,指腹划过瓶身。“这是月月十八岁那年在景德镇选土拉坯,亲手烧的窑,统共就得了一对,回京的路上还碎了一只,这只便成了孤品,她宝贝得不得了,谁都碰不得。”    话音落下,男人的虎口卡着瓶颈将瓶子递到竹影眼前,居高临下地朝他挑了一下眉头。    竹影盯着那只近在咫尺的瓶子,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想去接,掌心即将触碰到瓶身的那一刻,瓶子便向下栽去。    竹影吓得脸sE瞬间白了下来,瞳孔发颤,慌乱地想要接住,直到听见晏沉嘲讽的笑声,他才定眼看清,瓶子还稳稳的卡在晏沉手中。    刚刚不过是耍弄他的一个假动作。    “不是告诉你,谁都碰不得吗?”晏沉唇角地弧度带着凉意,松香的尾调如同利刃割开开满室的芍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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